第十八章火烧连营
《太史公书》之蒙骜列传:秦简记载,西域联军二十万攻打金城,最终秦军大胜,诛杀西域联军十八万,自身伤亡三千人。仅此一语,其余均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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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苦等了几天的徐福就像孔明借东风一样,终于等到了这么一个夜晚:东风大作,乌云蔽月,伸手不见五指,西域联军大营的灯火成为了指路明灯。
为了迷惑西域联军,近几天来徐福故意装作兵力不支的情况,夜里改用吹号角、擂战鼓的方法来扰敌。西域联军开始也是惊慌起来防守,结果发现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没有人愿意再起来,只是被惊醒后气得大骂两句,翻身继续睡觉。西域联军开始还曾派出骑兵追杀骚扰的秦兵,结果不是遭遇绊马索,就是踩到铁蒺藜,人仰马翻,非死即伤,再也没有人愿意去追击秦兵,索性就听之任之。另外,徐福不停地派人使用弩弓暗杀站在营墙上的守卫,一夜之间最多射死过三十多名卫兵,造成西域联军人心惶惶,谁都不愿意站到营墙上守卫。
半个时辰前,西域联军刚被惊醒一次,现在睡得正香,徐福用尽心机,终于抓住了敌军最松懈的时刻,发起了偷袭。
秦军悄悄来到敌营200米前,徐福带出了金城所有的床弩四十架,一字摆开,对准了敌营东方的主门。这次偷袭徐福亮出了秘密武器,连弩车:一次可以发射3~5矢的小型床弩。平时可以装在战车上快速移动,战时可以联车为阵,阻碍对方骑兵的冲击。大秦为了保住金城,将咸阳库存的500辆连弩车全部送了过来,配套的弩矢高达百万支,徐福为了竟可能多的歼灭敌军,毫不客气的将500辆连弩联接着床弩摆出了一个长达一里的车阵,就这样徐福还是不放心,命令从前方100米处开始挖出陷马坑,洒下铁蒺藜,防止万一被敌军突破至车阵前。
一切准备就绪,徐福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和紧张,低声命令按计划行事。金城城墙上突然射起一支火箭,冲天而起,在这漆黑的夜里是如此的耀眼。西域联军营寨四周的伏兵,按照预定的计划,悄悄地将装满火油的包着棉布的木桶滚到营地外围木制的护墙之下,经过半个时辰的准备,敌营的西方和南方护墙之下堆满了火油桶,东方的护墙只留了出兵的正门附近没有堆放,而营寨依水而建,北面就是黄河。最后一批运送火油桶的秦兵,拔开了所有火油桶的堵塞,然后悄悄撤退。
半个时辰后,按照制定好的计划,城墙上射出了第二支火箭,西域联军营地的外围突然亮起了火光,特别是东门外,长达一里的火光差点亮瞎了守卫的双眼,守卫拼命敲响警钟,大声喊着:“敌袭!敌袭!”一阵火箭射向西域联军大营,顿时,营地内一片混乱,东风呼呼地刮着,火箭的星星之火,开始产生燎原之势,西域联军的士兵们急匆匆穿好衣服,拿上武器,朝着四周的营门涌去,想要逃出营地,避开火势,只有几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慢慢集中,等待号令。
眼看着营门处聚集了大量的逃兵,正在打开营门打算外逃,突然秦军朝着营门和营墙射出了火箭,顿时,火油桶发生了剧烈的燃烧和爆炸,特别是几个营门处堆积了大量的火油桶,爆炸之后,燃烧的火油四溅,营门后面的西域联军一个个变成了火人,惨叫着四处狂奔,其他人再也不敢靠近这个被烈火包围的营门,慌乱地逃向其他营门,希望能够找到逃生之路,最终发现东门的火势很小,大月氏王寄多罗一声令下,月氏国的军队带领着几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朝着东门突围而来。
徐福泠漠无情地看着联军营地东门打开后,蜂拥而出的西域联军,朝着自己冲锋而来,大声下着命令:“床弩连弩全部瞄准寨门,弩弓阵前150米,自由瞄准!”待敌军前锋冲锋到150米时,徐福一声令下,顿时秦军阵营发出恐怖的弩弦反弹的震动声和弩矢破空的尖啸声,一瞬间,西域联军的冲锋阵势直接被打得停滞下来,血肉横飞,惨叫声连连。
作为古代冷兵器时代威力最强的床弩,面对着150米内的敌军,毫无阻碍地贯穿人体而过,一直贯穿到300米后方才因为速度不够,带着人体一起向前飞去,2米多的弩箭上最多贯穿着五个人,发出阵阵地惨叫声,落地后慢慢气绝而亡。四十架床弩齐射之下,整个东门内的西域联军死伤惨重,紧接着500辆连弩车集体爆发,两千多支手指粗细的青铜弩矢飞射而出,每支箭矢至少贯穿2,3个敌军。冲出营门的西域联军前锋顿时觉得迎面撞上了可怕的箭雨,碰者即伤,挡者即死,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顿,随后耳边传来箭矢的破空声还有同伴的惨叫声,或者是自己的惨叫声,侥幸活下来的人,又被随之而来的秦弩箭阵覆盖。
面对着唯一的逃生口,西域联军不顾一切的继续涌出东门,在秦军的连弩箭阵连续打击下,即使勉强冲到秦军阵前100米处,又踩上了陷马坑或者铁蒺藜,顿时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一轮轮的西域联军面对着后方的大火威胁,悍不畏死,不顾一切地冲击着秦军阵营,秦军的士兵因为连续不断地给弩弓上弦,人人腰酸背痛手指开始发软,但是都在咬牙坚持着,疯狂地在齐射时喊着:“风!风!大风!大风!”,借此鼓舞着大军士气,保证着弩阵以最短的间隙持续发射,彻底断绝了西域联军试图翻盘的希望。
大战持续一个多时辰,西域联军死伤惨重,直接被射死者高达三万之众,受伤者不计其数,以至于营门都被尸体堵死,最终大火彻底席卷了东侧营门,堵死了西域联军最后的逃生之路,强烈的东风,使整个西域大军营寨完全被大火笼罩,侥幸逃脱的月氏王寄多罗带着数十亲卫亡命奔回月氏国都城昭武城,而被大火包围在营寨中的西域联军,走投无路之下,纷纷跳入黄河试图逃命。可悲的是西域联军普遍不会水,又是在深夜之中,全部被淹死在湍急的黄河之中,这些死尸顺流而下,在黄河变向处的河滩上堆积如山,秦军花了整整一个月才清理完这些尸体。
金城一战,震惊了秦朝上下,所有朝廷官员包括吕不韦在内,都不敢相信徐福会胜得如此干净利落,仅仅付出不到三千人死亡,五千多人负伤的代价,歼灭西域联军18万,剩余者因为押运粮草,不在营寨中,侥幸逃脱性命。原本不停骚扰边关的西戎部落,得知西域联军被全歼的消息后,立刻毫不停留地向西逃窜,秦国西部边关顿时风平浪静,一片祥和。
召回了碧玉,享受了几天鱼水之欢的徐福,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西域诸国,并且大秦西域商道此时完全被堵死,于是徐福向吕不韦提出远征西域的计划,威胁月氏王开通商道,并且保证秦国商人的安全,如果对方不答应,那就用战争让他答应,或者扶持一个听话的国家。吕不韦权衡利弊之后,在廷议时提出了这个计划,最终廷议决定:以徐福为主帅,率领五万精锐边军,出征西域,陇西郡守蒙骜,负责保证西征大军的后勤安全和必要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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