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惨遭蹂躏(1/ 2)
初秋。夜凉如水,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微风轻拂,小河的水缓缓而无声地流淌着,农田里的麦穗弯下了沉甸甸的腰,空气中略略的带上了清新的乡土气息。
吵了半夜的蛙叫蝉鸣声渐渐的变小了,寂静安详的小村子像从前一样,迎来了又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已经纷纷进入梦乡,正在梦境里寻找他们的欢乐和理想、憧憬同希望。
几个时辰之前,太阳才刚刚落山,原本黑漆的林里突然多了两道人影,在如此偏僻之处有人影,一望便知是江湖人无疑,否则谁会半夜三更到这种无人出没的地方?
龙易仰面躺在垫上,睁大眼睛凝视着天上的淡月。
──生为一个江湖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为报家仇而公然和天魔盟作对,这又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毕竟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断血仇和天魔盟有没有关系。可是,这是龙家血仇的唯一线索啊!
他的手放在健壮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尽管连日的奔波劳碌已使他疲惫非常,可他此刻却依然毫无睡意。
有了慕容山的参与后,龙易的复仇就更如虎添翼了。虽说慕容山不便直接出手,也不曾参与歼灭天魔盟分舵的任何谋议,但即使从来不露面的他,也一直为龙易安排着离开时的走避路线,让龙易的行踪直如神出鬼没,天魔盟的人一直不能来得及救援同门,或者是趁龙易出手后力尽疲乏的时刻,对他展开攻击。但在这段时日之中,以龙易之名而为的采花案件,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
龙易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夜,也不知怎地,忽然间就从美梦中惊醒了。四周虽然安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可是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却悄悄的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远处女子的哀叫声。
倏地翻身坐起,对着高坐在大树枝上的慕容山沉声叫道∶“慕容兄!你听到没有?”
慕容山为了练轻身功夫,连睡床都是与众不同,在野外就睡在树枝上,在客店里就在房中结个绳桥睡下。他用功之勤,连龙易也自叹弗如。龙易自己在那人迹罕至的山中练功时,虽说是心无旁骛,可也没有这样日以继夜、日复一日哪!
“没有。龙兄听到了什么?”慕容山睁开眼睛,眉头微皱。本来在他们初见时,两人的武功相差并不太大,慕容山内功之深远超想像,龙易内力只不过强他一点儿;但在两人分开后,龙易夜夜春宵,在飘香山庄和温思仪深厚的阴元辅助之下,不但没有色欲伤身的问题,反而功力大进,一日千里,而慕容山无此奇遇,他的内力只是按正常情况增加而已,两人之差明显有别。
“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在那个方向!”
“那我们就去吧!可能跟牵在龙兄身上的采花案有关系呢!啊!龙兄,等我一下!”
龙易性急也是一个原因,因为慕容山后来那句话,使他惊觉,自己既不想让别人将此罪名加在自己身上,便不能坐视如此事情发生,更何况救人如救火。龙易这下可使出了全力飞奔,把慕容山远远地抛在后面,连叫声都听不到了。
走近了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龙易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龙易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龙易看得明白,那人的脸他并未忘记,即使初次见面也是在深夜的山中也一样,是那个欺负温思仪的天魔盟的人。龙易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的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人一惊回身,看到是龙易,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上次龙易的出手已让他吓破了胆,再加上后来知道此人专门对天魔盟不利,更是心惊胆落。幸亏他反应够快,在龙易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龙少侠饶我!龙少侠请饶我!万全必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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