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围炉夜话(1/ 2)
江少枫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好不容易就要进入晴儿姐姐的身体了,可谁曾想又被几个小毛贼搅了好事。他从屋里赶到客栈院中时,几个小毛贼已经被众女制住,一问客栈客栈伙计才知道,这几个小毛贼不过是当地几个泼皮无赖,看见江少枫一众人白日里露了财,这才趁着夜色打算发点小财的。
江少枫都有心一脚一个踢死这帮几个毛贼,可想想现下境况,还是少生事端微妙。便交给那群女子处理,这女人整人可比男人整人的方法多多了,愣是将这几个毛贼连头发带眉毛胡须各剃了一半,又叫他们互掌了几十个耳光才放他们离去。
闹了大半夜,乱哄哄的散了去,江少枫回房之前,一名女子悄声对他道:「江公子,下次洗洗再出来……」说完就红着脸跑了。
江少枫大窘,想是身上女子汁水被人闻到,怪不得方才好几个女子看着他抿嘴偷笑,这下丑可出大了。
他在自己房门前磨磨蹭蹭的不进门,等女子都回房了,立刻摸到晴儿和宁诗芸的房间钻了进去。
方才二女都在意乱情迷中,江少枫没让她们出门,自己穿了衣服去抓贼。
此时二女都已经穿戴整齐,听着外面动静知道是小贼也就没再出面。
晴儿刚把门关好,江少枫就猴急的抱住了她,她咯咯笑着任凭江少枫在她身上摸索。
不过口中却道:「小枫,这么晚了,明天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欲火未退的江少枫哪里肯依,上下其手忙个不停,「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得到晴儿姐姐。」
「别闹了,让我们睡会儿吧。」依旧是躲在墙角的宁诗芸慵懒地道,方才虽未和江少枫真个销魂,可是三人在床上舔阴摸乳,又有哪个不是夫妻间才可做得。只是宁诗芸毕竟和江少枫相处不长,又是头次赤裸相呈,事毕之后心中虽美,却也大羞,江少枫一进屋,立刻又躲会了墙角,不敢看他。只不过这次宁诗芸已然穿戴整齐了。
晴儿也道:「是啊,天可快亮了,姐妹们起来,知道了不好。」
江少枫无奈只好作罢,他悻悻放开了晴儿,脸上尽是失落。晴儿于心不忍,拉着江少枫的衣襟道:「要不,我陪你睡,不过你可不许胡来。」
江少枫也只好接受了最后这一点小小艳福。
躺在床上,江少枫一手一个,把两女紧紧拥在怀里。这种情况,他自然不会老实,左亲一口右摸一把,忙得不亦乐乎。两个女子倒也乖巧,摸摸捏捏也都认了,就是不让他脱去衣衫。
好容易挨过了一宿,一大清早,江少枫就被宁诗芸轰走了。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和江少枫有什么瓜葛,至少现在不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路。这番路途就要遥远多了,三天两夜的路程,只经过几处小村寨,五十几人不免要露宿在外。
轮到江少枫守夜时,晴儿和宁诗芸都来陪他。三人围坐再篝火旁,展开了话题。
宁诗芸也早知江少枫家事,但知道江天鹤曾发下武林帖,不计死活的要找到江少枫和晴儿时,她怒道:「这哪里是个大侠,分明是个魔头。虎毒都不食子嘛……」
江少枫道:「这也是奇怪之处,为何他先是想要我的命,后来却说只要生擒我,难道他真的还估计父子之情?可他连我娘都害了。」
晴儿道:「这也难说,毕竟你们血浓于水。他说不定后来真的舍不得下手了。」
江少枫摇了摇头道:「可你还记得,上次那个灰衣人,他问我是否对人说过江天鹤的事情,我说说过,他就要取我性命。所以,我怀疑此人定是知情之人,我甚至怀疑是江天鹤派来的。」
晴儿道:「我也有次疑虑,我只和山上姐妹们说过此事,可那些姐妹们即便下山也不和外人接触,若不是你说的,恐怕只有江天鹤一人知晓此事了。」
江少枫道:「还有一个人。」
晴儿立时想到江少枫所说之人,她想了想道:「我觉得不会是筱儿,江天鹤若无完全把握控制筱儿,不会留她活口,他连师傅都不放过,怎会轻易饶过筱儿。」
宁诗芸只知道晴儿还有师妹两人,却不知姓名,因而问道:「筱儿是你二师妹么?」
晴儿点了点头道:「筱儿自从被江天鹤所占后,一直对他百依百顺,那时甚至还有和我争宠的意思,所以我觉得她很可能已经完全臣服于江天鹤了。还有那灰衣人的武功套路,出手干净利落,倒像个杀手,若是杀手又怎不用兵器呢?」
江少枫道:「确实疑点重重,晴儿姐姐,我想问你些问题,可能要涉及你的伤心处,不知道该不该说。」
晴儿道:「有何不该说的,咱们三人又怎会有何不能明言之事。」
宁诗芸自从那晚与江少枫亲热之后,脾气变了许多,看江少枫的眼神再也不是充满敌意,其中款款深情,谁都能看得出来。在众女之中,她与晴儿都是江公子的人,已经是尽人皆知的秘密。
江少枫道:「晴儿姐姐,你曾说你身中淫毒,又被采补,都像是魔教的手段,那季轩娇又是如何知道这些魔教手段是如何的呢?」
宁诗芸插口道:「小枫你有所不知,据说祖师奶奶和魔教渊源不小,我们这些功夫,很多都是和魔教一个路数呢。」宁诗芸比晴儿早到孤寒峰三年,对孤寒峰所知之事要比晴儿更多。
江少枫道:「哦?诗芸姐姐你还知道些什么?」
宁诗芸道:「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你若想知道更多,季莫寒,就是寒儿妹子可能更清楚吧,毕竟她是大姐的女儿。」
江少枫道:「好吧,有机会我去问问她。」
晴儿道:「我以前听师傅也提过几句魔教,她说魔教那群人,个个都淫邪无比,还善用药物,如果说我体内那些淫毒是魔教的手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江天鹤历来是魔教死敌,怎么会这些魔教手段呢。」
江少枫从来不喜江湖之事,所以这些事情他所知甚少,此时不免后悔起来,他沉思片刻道:「他时下的武功深不可测,从他那里下手打探消息,恐怕行不通。若是能找到魔教中知情之人,也许还更容易些。」
晴儿道:「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魔教本来行事就隐秘,自从少林一战惨败后,远逃西域,从此就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
宁诗芸忽然道:「这么说,这江天鹤还真是神通广大,听你们说他做寿就是为了魔教的事情,他居然连魔教换了教主的事情都打探的这么清楚。」
晴儿道:「可不是,他这人能力非凡,别人办不到的事情他都能办到,别人不知道的消息,他全能知晓。他是世上最有名的大侠。」晴儿的话即凄凉,又带了几分嘲讽。
宁诗芸出身小户人家,对武林中事了解甚少,直到去了孤寒峰才开始习武,也听姐妹们讲一些江湖中的事,她听晴儿说得悲切,知道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忙道:「晴儿妹子,我说错了,又让你伤心了。」
晴儿一笑道:「没事,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江少枫并没有注意到晴儿的变化,他陷入了沉思,许久才道:「打我记事起,他就做过无数的大事,杀了天远镖局总镖头郭大成一家的凶手,隐匿十年,他用了一个月就找到了他。还有那个神秘的牡丹花盗,他也不过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去追杀……他是怎么查的?」
晴儿眼睛一亮,道:「不错,还有泰山派内乱,他也是很短时间内就查明真相,揪出谋害掌门的真凶来。这种事情太多了……」
宁诗芸不解道:「你们提这些事情怎么了?」
晴儿解释道:「姐姐你不知道,这人素来号称独来独往,不开山,不立派,却消息如此灵通,实在匪夷所思。」
江少枫也道:「若是其他门派知晓了这些隐秘,没有理由再去告诉他,这都是立威扬名的义举。那次家中来客,我听他们说,杀郭大成一家的凶手只是个小镖师,武功平常,不过是藏得深,案子才一直未破。」
三人一番长谈,越来越觉得江天鹤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这个曾和他们相处十几年的江湖大侠,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江少枫完全看不透了。
说了半天,这些疑点只能在以后慢慢查明了,眼下的燃眉之急是这群姐妹的安置问题,就算有不少人各自返回家中,可最后还有二十几人没有着落,江少枫既然把她们带下山来,自然不会任其自生自灭,在她们各自找到归宿之前,不能不管。
宁诗芸得想法倒是简单直接:「弄些银子,置个宅子,大家一起去住就好了。」
江少枫道:「诗芸姐姐,说实话,其实我现在反而是大家的拖累,江湖上不少人都想把我捉回去向江大侠邀功呢,我这一露面,大家恐怕会麻烦不断啊。」
宁诗芸想想道:「对了,小枫你去找辛玲姐姐想想办法,她把人装扮起来,就是亲爹亲娘都认不出呢。」
晴儿也道:「对啊,对啊,我也听她们说过辛玲姐姐易容术神奇莫测。只是还没见识过。」
辛玲是这一众人中年纪较大一名女子,据说她比季轩娇来到孤寒峰还早,武功更是神秘莫测,少有人知她为何隐居在孤寒峰,此人性格孤僻,甚至从来不参与孤寒峰众姐妹的秘戏,素来独来独往。
她这番离开孤寒峰也大出众人意料,对于她的去留,江少枫也不慎明了。不过江少枫还是十分希望她能留下,辛玲在众女中威望颇高,武功也是出类拔萃,有她在,众女的安排会大大省心。
江少枫道:「这可太好了,明日我就去向辛玲姐姐求教。」他在江湖中隐匿之时曾多次乔装打扮,可惜却不是神秘的易容术,否则也不会几次教人看破。
晴儿道:「何须明日,一会儿便是该辛姐姐当值了,你不妨这就去请教啊。只是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我帮你去问?」
三人交谈不久,已经到了换岗时候,辛玲带着两名女子来接替江少枫三人。
江少枫道:「辛姐姐,正好有事想请你帮忙,不如这一岗咱们二人供值吧。让这二位姑娘还去歇息吧。」
辛玲道:「既然如此,江公子又要受累了,不过帮忙二字就不要提了,江公子有事尽管吩咐。」
辛玲看样子不过三十些许的少妇,可在孤寒峰旧居的女子,却传她已年逾不惑,和季轩娇年龄相近。与季轩娇的艳若桃李不同,辛玲样貌清丽,有一番淡雅纯洁之美,既得成熟女人的风韵,顾盼间竟还未失青春少女的娇俏模样,若不是年纪大了几许,姿容绝不亚于风华正茂的晴儿。
晴儿和宁诗芸都有心陪伴情郎,可江少枫怕二人长途劳顿太过辛苦,执意让她二人和另两名女子一同去休息了。
看着恋恋不舍的两女,辛玲浅笑道:「江公子还真是艳福不浅,不过数日,便得了两名佳人的芳心,江公子看来的确有几分手段。」
江少枫脸一红,道:「辛姐姐说笑了,其实在下并非刻意为之,实在是机缘巧合。」
辛玲又笑道:「不是刻意为之,便已如此,若是刻意,只怕这些姐妹们一半要与你相好呢。」
辛玲话里带刺,江少枫怎么听不出来,他本想向辛玲请教易容之事,并商议一番众女安置问题,可刚一开口就受了一番嘲弄,心中自然不悦,正色道:「在下虽非圣贤,却也不敢做出那般无德之事,还请辛姐姐放心。」说罢他不再言语。
辛玲也是见江少枫不过几天就和宁诗芸眉来眼去,对他痴情形象大打折扣,他又道有事,要与自己孤男寡女同值夜岗,还以为江少枫想来撩拨自己,因此言语上便不客气了几分。哪知江少枫的脾气还真犟,刚说了这几句就没话了。想来自己也是多管闲事,男欢女爱,两情相悦,又岂是自己一个外人可管的,于是变了话风:「江公子刚才说有事要我相助,不知是何事。」
江少枫想了想才道:「过得几日,遇到大镇,有不少人就要离开,之后留下这些人的安置还尚未明了。不知辛姐姐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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