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韩寿分香(1/ 2)
这一回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阴茎,不但将花径团团撑满,且又烫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
南宫筱满目痴迷,凝眼看着花翎玉,软语呢喃道:「玉郎,你……你变得这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来了……」
花翎玉笑道:「变粗了不好吗?你与我说一说,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
南宫筱听见,桃腮生晕,丰臀配合着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着他的粗大:「舒服,筱儿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宫怒放,爱液横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裹得我寸步难行,简直叫人爽透了……」
「筱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只要玉郎不嫌弃人家,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会好好服侍你。」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吗?」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却不曾为我想一想!」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你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
没让花翎玉说完,南宫筱已抢先道:「玉郎,不要生气嘛,筱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应承你,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吗?」说话刚落,顿觉膣内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们……我们不要……再说了,用力爱筱儿吧……」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当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回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道:「宫主,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主,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此人方能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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