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1/ 2)
我伸出左臂让章娜枕好,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胸脯。
性慾的暴风骤雨在章娜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於慢慢睁了迷茫的双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体靠住我,捧我的脸热切地吻了一会儿,她松开手,春意荡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喃喃说:「没想到你还真行,比他强太多了,刚才真『寺』让你操得魂飞魄散了!咯咯!」她翘起兰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声笑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胯下。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自豪,疲软阴茎似乎领会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了。
章娜发现了我的变化,更加大声地笑着,她一把捉住我的鸡巴,托在手心里了几下,发现有些异样,她从龟头後面解下羊眼圈儿笑着举到我眼前,抿着嘴:「我就『子』道你捣鬼!说!」她笑着逼问,「这『寺』啥玩意儿?」
我见被她看破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招认,她一边听我解释,一边摀住嘴「呵」直乐,她等我说完,把羊眼圈儿放在掌心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放进嘴里啜了,然後低下头,小心地给我重新套好,末了,亲了一下龟头,直起腰,带着媚搂住我脖子,脸贴脸小声说:「那玩意儿不孬,别看小,操着怪舒坦的。」
听了章娜的话,知道她没翻脸,我松了口气,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抱住她的背,翻身压住她,弓起腰就想往里插。
章娜慌忙拦住我:「别,别!别闹了,我真不行了,刚才那阵儿让你弄得挺,现在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咱俩歇歇,等明儿再说吧,啊?来日方长……,白不?」
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放了手,扶她起来,一起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过床单後,两人搂成一团,调笑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发觉身上整整齐齐地盖着毛巾被,章娜不在床上,正疑惑间,章娜清越的歌声透过敞开的房门传来。
我起了床,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房门外,章娜正在厨房里忙乎,身上换了件的白大褂,光着两条雪白的腿,脚上蹬着我的拖鞋,灶台上点着苏莉买的酒精,锅里正在熬着什麽,「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章娜听见响动,回头看我一眼,继续搓着水池里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银』看见。」
我回到房里,从床头柜里找出宽松的运动衫和短裤穿上,从柜台上捡起昨晚下来的圈圈儿往龟头上一套,满意地撸了撸,整理好衣服,走进厨房洗漱。
我一面擦乾脸上的水珠,一面问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头,嗔笑着数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儿!」
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後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讨好地笑着,:「我又做错啦?下回改还不行吗?」
「改?你可改不了,」章娜故意拉长脸,眼睛里却含着笑,她的屁股向後一,撞我一下,「昨儿才买的裙子,就让你给弄脏了,整一大滩……」
果然,水池里浸泡着那件黑色的针织裙子,还有她穿来的大红花连衣裙和我衣裤。
章娜的身子在我怀里扭了扭,「快放开,让『银』看见就坏了。」
我回头望望厨房窗户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墙,啥也没有,你……」
章娜真的扭过脸看,没说话,仍旧低头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又肥又软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觉她里面完全「真」,章娜低声笑骂道:「死鬼!别整这个!弄得我腿都软了……」
我见她并不挣扎,索性解开纽扣,两手伸进去,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一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无声地笑着,两只手仍机械地搓洗着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天鹅般洁白弯曲的脖颈,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终於放下手里的活计,脑袋後仰着靠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嘴大口喘息,贴住我的面颊来回磨蹭,两只湿漉漉的手一会儿抓紧我的手按在胸前,一会儿开,手足无措地在自己身上抚摸,最後,她双手向身後一背,按在我肚子上,着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了我短裤腰上的松紧带,左手扯开腰带右手攒了进,一把抓住勃起了的阴茎,使劲套弄了几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弯曲的喉咙,一面轻轻地揉搓阴蒂。
「想……想,就……就在这儿…吧……」章娜声音打颤地呢喃自语。
章娜手扶着水池边沿站好,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後背,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开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的女阴,两片又肥又厚的小阴唇突了出来,黑漆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向两张得开开的,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洞隙,阴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浊的白。
我双手抱住章娜的两胯,阴茎对准阴道入口,上下移了移身子,缓缓向前靠,龟头轻轻地抵住两片阴唇的中间,一丝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觉传来,我心神荡,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耻骨一下顶住了章娜的屁股,整条鸡巴一捅到,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着章娜的阴道黏膜,她仰起头带哭腔叫了一声,浑身筋骨「忽!」地一阵发麻,双膝一颤,差点跪倒在厨房的上。
我连忙从後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让我一下操个够,行不?」我的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奶头。
章娜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我:「可劲儿操吧,那玩意儿可真带劲儿……」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後摆动,阴茎开始在润滑的阴道里轻快滑动。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在章娜臀缝中间进出的鸡巴,我的阴茎尺寸并不超常,从到後直挺挺的一根圆柱,黝黑的龟头呈球形,很壮实,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体时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儿就牵拉着阴道口四周的软肉一同深陷进去,当我向後的时候,毛刺儿就顺势从章娜松弛的阴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红的黏膜。
望着章娜阴道内部的红肉随着我的动作翻进翻出,我的慾望亢奋起来,我加了动作幅度,阴茎抽插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阴道黏膜缠在阴茎上,被毛刺动着扯了出来。
章娜的脸垂在水池里,双手扶着台面,全身瑟瑟发抖,忽然,她抬起头,梗脖子「嗷!」了一声,我向下一看,一大滩又白又稠的泡沫顺着阴茎的抽插冒出来,接着,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一声,又一股白泡跟了出来,着章娜全身剧烈的连续震颤,她阴道连涌了几阵白沫,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侧慢慢流淌,流过膝盖和小腿一直淌到两脚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来,让她後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时,下体插的动作并未放松,章娜全身瘫软,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阴道深处的毛刺随着阴茎的抽送反覆刺刮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从她体内带出串串高潮,一浪过一浪地爆发,温热的体液像破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几十下,终於,身体一阵哆嗦,精液破关而过,直射进章娜的阴尽头。
我让阴茎停在章娜体内慢慢软化,她宽松的产道温柔地呵护着我,静待我自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体,走到房间里平放在床上,我刚要直起腰,章娜伸胳膊使劲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脸贴近她敞开的胸怀,听见她的心脏跳「咚咚!」直蹦。
「呼……呼……,你老实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呼……呼……」章闭着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点给你弄死,你咋那大劲儿呢?」她起巴掌拍了我肩头一下。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面颊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对软绵绵的乳房。
回到厨房的时候,灶台上的酒精炉早已烧乾了,小锅里的八宝粥散发出沁人脾的清香。
章娜将粥分倒在两只碗里,端到房间里的写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油烧饼:「吃吧,我早上买的,凉了都。」
我没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备了早餐,不禁被这东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动,我着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顿她亲手操持的朴素的早点。
早饭後,时间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厨房里拉上绳子晾好,然後钻浴室里洗了洗,光着身子跑出来,跳到床上,一头扎进我怀里,用嘴唇急切地我胸膛上印着……
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後一下後,章娜抿住血红的双唇离开我的阴,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液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车员,然後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奶,整天挎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看来,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
忽然,她摸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得上车站去接车去!」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後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扣着胸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乾乾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说说笑笑。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气咻咻地,摸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紮起脑後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後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开外,胯下热乎乎地憋得难受。我松开腰带,解开裤腰,把内往下拉了拉,紫红的阴茎应声而出,直挺挺地指着章娜,龟头随着脉搏一跳一。
章娜用门牙咬紧下唇,盯着我两腿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後脑往墙板上一:「来肏我,就在这儿……」
我伸出两手,解开章娜长裤的裤腰,肥大的长裤无声地滑落到她腿弯,她下穿着家庭缝纫的花布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花裤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开两腿。
我挺起阴茎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鸡巴在章娜两腿中间左右滑动,她温暖的淫立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抬高阴茎,龟头顶住了她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间,轻地由前向後滑去。
章娜身体一震,轻声「哦」了一下,龟头己经淹没在她火热的体内。
她两手狠狠抓着我屁股後面的肌肉,使劲向自己靠拢,同时,一下一下向上高骨盆,迎合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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