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2)
孩子稚嫩的身体贴在我胸前,热烘烘的感觉贴着胸口传来。
「你唱得真好听,是谁教你的啊?」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问。
「马老稀……」她拖着长音面露骄傲地回答。
「啊……是幼儿园的马老师,」我也学着她的腔调拉长声调问,「你在幼儿读中班还是小班呀……?」
她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忽闪着大眼睛望向一边的妈妈。
「是学前一班,她上的是铁路上办的幼儿园。」疲惫的女人回答,脸上挂着淡的笑。
「哦……那麽说你们是铁路职工?」我转向孩子母亲。
「哎,我和孩子爸都在铁路上工作。」
「嗯,嗯?她爸爸呢?上班去了?」我发现上午见过的那个男人不在。
「他找人办事儿去了,黄医生你找他有事情?」
「噢,没有事情,随便问问。」我放下孩子,又逗了她一会儿,便在小女孩咯咯」的笑声中走出了病房。
下了班,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到了医院图书室。
铜陵医院不大,藏书却很全面,基本上按照内外两科分类,我在内科部份里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大学时读的《西氏内科学》,倒是发现了英国九二年出版的临床内科学》。
我从书架上取下书来,拍打着上面的层层灰尘,胖胖的女管理员好奇地打量:「这本书来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人动过,喏,你看……你是第一个借的,文版的。」
我笑笑,办好了手续,抱着书走回了宿舍。
我在自己房间里放下手里的书本,脱下外衣挂在门後吊钩上,甩了甩被书压发麻的胳膊,——这本外国印刷的教科书足有一千五百页,少说也有七、八斤,挟得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
苏莉在她书桌前坐着,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护理手册,她还在纸上抄写什麽记,见我进房对我点了点头,我不想打扰她读书就转身离开了。
我从抽屉里取出手机看看屏幕,没有电话打来过的记录,我犹豫了一下,还按了徐晶的号码,随手关上了房门。
电话那头的空音寂寞地响了起来,「嘟……嘟……」,我耐着性子等电话响十次,终於没有人接,我心里嘀咕着,徐晶又跑到哪里去啦?不过也难怪的,个年轻女孩子一个人总是寂寞的,何况同学们又住在附近,她去玩玩也好……
我放下电话,坐在书桌前,扭亮了台灯,心思逐渐沉进了书本之中。
两年多没有好好读英文版教材了,起初,语言的转换困难就让我感觉到大脑显的迟钝,我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集中注意力看下去,渐渐地,以往几年在英上所下的苦功优势显示了出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我正读得津津有味,房门「吱哑」一声被推开,苏莉轻盈的身体从外面闪了进来。
她一侧身坐到我大腿上,翻了翻我正在看的书本:「哦哟!英文书嘛!怎麽?看起来有困难吗?」
我挺了挺胸,很豪迈地说:「困难?哼!有困难要看,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看!」
苏莉愣了几秒钟,猛地体味出我话里的别扭,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三点!创造困难?哈哈哈!」
我看了看手表:「唔哟,十一点快了,好睡觉了……」我盯着苏莉的眼睛,横搭在她胯骨一侧,等待她的一丝暗示。
苏莉脸上似笑非笑,避开我的注视,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困觉啦?困……」
我二话不说,一把托起她朝她房间走去,苏莉被我抱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走到床前轻放下她,床上已经铺好了被子,我让她在被子上面躺好,俯身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侬自家困好,我去关隔壁的灯。」
我一一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让两个房间沉浸在浓得化不开的夜暗里,我站在边慢慢地脱掉衣裤鞋袜,苏莉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随着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一声向两旁拉开了帘布。
「哦!月亮!侬看!月亮!」苏莉在被窝里兴奋地叫嚷起来。
窗外,一轮清白的皎月悬挂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地上的街道、屋顶被涂上了层银白色的寒霜,远处,一、两间铁皮亭落寞地立在这冷冰冰的白光里,几点黄的烛光从黑影里透出来,摇摇曳曳,彷佛临近了火焰的生命尽头。
我钻进苏莉的被窝,冰凉的皮肤被她火热的身体贴住,焐得麻酥酥的。她的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从上而下,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望着窗外的月色,心净如水,被她握住的身体,坚硬似铁。
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胸,胸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我抬起胳想搂紧她的後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後摆动骨盆,坚硬的阴茎被她绷紧的肉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胸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後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龟头的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胸前,脸贴在我胸上喘着粗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後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阴部紧贴,然後一个鹞子大翻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性慾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麽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後脑勺,她的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胸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阴耻骨重重地得她身子一耸一耸,阴茎抽插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阴道口肌肉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後她全身一阵痉挛,鲠直脖子张开嘴巴,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粗气松弛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摸着她窄小的後背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
我给她後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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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於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呈现干性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知道干什麽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麽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知道你发生了什麽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麽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麽?」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挖根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麽?啊?」
「我检讨……为什麽会爱上你……,为什麽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罗哩罗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麽!?」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麽会忘了?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摸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发披散在枕上,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粗糙的布料在我胸脯上磨得「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胸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於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後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柔地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阴茎根部,让龟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缝,然後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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