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2)
**********************************在前面的话:
首先感谢广大海岸线的色友们对战斗在第一线的医护们的关爱,我代表我身的同事们感激大家的厚意。
其次我要澄清一点,我目前还没有上第一线。我一直在外科系统工作,而这抗击非典风险最巨、任务最重、死伤最惨烈的是内科系统的医生护士们,如果比例说明,社会上每发现两个病员,就有一个医护要陪着倒下。由於从事专业局限,内外两大系统之间互相帮不了太多的忙。
我现在之所以忙,是因为大批的非内科人员抽调过去,外科严重人手不足,是病人不能等,只好由我们把工作时间拉长,劳动节前後休了三天,明天(五五日)我又要开始一周无休了。
所以,各位有兴趣读我的故事的朋友们只好耐着性子,多等几天了。**********************************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发箍箍在脑後,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後,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阴茎,徐晶听见身後我的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骚劲这麽大!」我腆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屁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阴茎对准她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位,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龟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於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阴道里的龟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阴道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麽啦?出来啦?这麽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阴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阴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龟头,白色的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色发白,意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後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龟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精液完了,龟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麽多,顺着手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致神经麻痹。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发软,身子慢慢向後仰倒,重重地摔在厨的地上,我只记得徐晶哭喊着扑到我胸前,我喃喃地说了最後一句话:「……我灌糖水……」接着,两眼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来,眼还未睁开就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一偏头,发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徐晶坐在大沙发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葬回来的寡妇。
我咳嗽一声,惊得徐晶跳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嚼嚼嘴,嘴巴里甜得发酸,估计是她给我喂了不少砂糖。
我坐起来,徐晶急忙过来扶我。「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低血糖而已,你不担心啦……」我怜惜地摸摸她的脸。
徐晶脸一别,咬紧嘴唇,扶我到沙发上坐好,她坐在一旁低着头,片刻她扑来,抱住我,无声地落泪。
我抚拍她的後背安慰她:「好啦,不要紧啦,我死不了的啊……」没想到她得更起劲了,我只好继续安抚她,「我倒下前让你给我糖水喝,你给我喂的是糖,是吧?」
「嗯,」她抬起脸看着我,「家里开水用完了,没法冲糖水,只好先给你吃糖……」
「啊……怪不得,我满嘴都是糖渣子,咬起来卡喳卡喳的,然後呢?」
「然後……我看你好像咽不下去,就……再给你灌点自来水进去……」徐晶声音透着委屈,好像给灌了一肚子凉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摸了摸涨鼓鼓的肚子,冰凉,好在血糖是升上来了,因为现在一点胃口都有。
「你喂了我多少白糖?」
「大半罐吧……」
「就是厨房调味台上那个玻璃罐?」
「是啊!」徐晶的表情很无辜。
「好家伙!那一满罐是一斤重啊,我前天刚装满的!」
「那你又没有告诉我放多少糖,我只好尽量往你嘴里灌,後来我看你不咽了停手的……」
我挥了挥手,不想多讲,徐晶很容易惊慌失措,这次要是家里没有糖,她可会往我嘴里灌咖哩粉都说不定。我仍然抱着徐晶让她躺在我怀里,享受她口鼻出的热气熨着我的胸脯。
由於大脑对缺氧缺能量极其敏感,低血糖反应来势凶猛,可是及时补充糖份解除得也很容易,恢复很快,我坐在沙发上,头脑清静如水,一点觉不出刚才厥的後遗症,只是屁股摔得很疼。
和徐晶坐了一会儿,我拖她站起来,一起到厨房里看看午饭情况。厨房里的面已经被徐晶用拖把清洁过了,没有留下刚才我流淌的体液痕迹,灶上的煤气熄了,锅里的面条早己烂成一摊粥,我把面糊盛在两只大碗里,支上炒菜的大,用小火烘热了买回来的锅贴,又把熟菜分装在几只小碟子里,一齐端到大房饭桌上,总算解决了迟到的一顿饭。
饭後,徐晶执意让我在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她自己换上了睡衣裤,腰带扎紧紧的,就差打上死结了。我的确困了,不住地打哈欠,我想这是迷走神经反的结果,我想拉她一起上床睡,徐晶坚决地推开我不安份的手,她服侍我独自床上躺好,自己搬了把靠椅,坐在床边看着我闭上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听见不知哪里电话铃响,高一声低一声吵得我不烦,睁眼一看,床边的椅子空着,徐晶在隔壁大房间里接电话,「哦哦哦」了声後,她放下电话走回来,告诉我电话公司来电,通知我们电话能用了。
我下床来,洗了把脸,感觉神清气爽,很想拉徐晶过来,按在床上快活快,又想想等到晚上也不迟。
我叫徐晶给她在芜湖的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电话了,以後联系方一些,她犹豫了一下,说怕她父母知道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她父母会对我有法的,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笨蛋,你不会讲我明天就要去铜陵出差,你现在住在这里给我看房子?」
徐晶释然地笑了,很听话地给她爸爸妈妈通了话,讲了新电话号码,我也在话里甜甜地叫了几声「爸爸、妈妈」,吓得徐晶朝着我手脚乱比划,她父母亲是很高兴。
我放下电话,徐晶脸红红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我把她搂进怀里,吻着她得出了汗的前额:「我该叫他们爸爸妈妈的,不是吗?」徐晶仰起脸看着我,我说下去,「我和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了夫妻,你让我叫你父母一声爸妈,好?」
泪水忽地涌出了徐晶的眼眶,痛快地顺着脸庞流淌,她激动万分地抱住,在脸上没头没脑地亲吻:「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辈子夫……,给你生宝宝……我愿意……生好多宝宝……」
我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小身体,任她放肆地将鼻涕眼泪涂满我的脸,我捧住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等到了十月份国庆节长假,那时候我们也以攒起一点钱,买几样家俱电器就结婚,好不好?其它的东西我们以後再……」
「好好……好。」徐晶高兴得又哭又笑,「你总算肯结婚了……」
「我当然肯娶你啦,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不像现在这样还怕里大人责怪,只敢自己偷着乐……」
「我知道…我知道……」徐晶摀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
徐晶牵着我的手,两人回到床上,我和她脱去衣服,她赤身趴在我身上,让浅浅地进入里面,她火热的濡湿从四面八方包含住我,却只让我静静地躺着享。
这一夜我俩谁也没有想做爱,只是安静地睡在床上,胸腹互贴,阴阳相结,喃着说不完的情话。
天明了,我和徐晶起床到浴室里洗了澡,换上乾净衣服。我下楼去买了点新炉的大饼油条,还有豆浆,徐晶在楼上准备我要带走的换洗衣裤。
早饭後,我从壁橱里找出一个旅行袋,把书本和衣袜塞了进去,医院里拿回的饭碗和喝水杯也用塑料袋包好放进大袋子里。徐晶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着拿这个装那个,神情落寞。
我递给她一串钥匙:「给你,」我一面数着给她看,「这是自行车钥匙,以你就骑我的车子上班好了,昨天我回来路上换了新的外胎,这把是大房间里五橱的,橱里面还有六七千块钱,明天你存到你存折上去,我有邮政储蓄卡,医给我的工资我可以从铜陵那里拿到,我就不带钱过去了,……家里的房门和铁钥匙我都带在身上,另外……,你要抓紧让你叔叔把你户口迁到我这里来,反他们家里拆迁房子也不会分给你一份。」
徐晶默默地接过去,我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腰,静静地呆着,听着墙上的时「嚓嚓」地走动。
快到时间了,徐晶抬头看看挂钟,小声说:「你等等,我换衣服……」起身到大房间。
过了一会儿,徐晶走了回来,我眼前顿觉一亮。
她换上了我去年深秋送她的那套乳白色的套装裙,羊毛质地,穿在她开始丰起来的身上,上衣的乳胸和裙子小腹前面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单薄。她贴身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领结,短短的上衣刚刚好裹得住她的胸,乳房把前襟撑得满满的;上衣的衣摆正好遮住裙腰,窄窄的短裙包缠住臀,曲线毕露;她腿上是浅肉色的丝袜,匀称的大小腿包在丝袜里,半截大腿露裙子外面,泛着诡异的白色光晕。
徐晶把提在手里的一双白色高跟鞋扔在地上,踢掉脚上的拖鞋蹬上高跟鞋,展两臂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得意地笑着问我:「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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