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相诱相悦的刺激(1/ 2)
贝尔的办公室就在楼道里最尾的那间,这是他特意要求安排的,原因是他不想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打忧了他。绮媛戏谑他是方便为了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在那场真真假假的吵闹争论中,像往常一样,贝尔总是占了上风。
他的办公桌上淩乱地堆满了各档、报纸和五花八门的彩色画报。他望着绮媛,尽管她表情冷漠,仍楚楚动人。贝尔慢慢走到她的身後,绮媛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说:「别在意,媛,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贝尔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後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粘贴。绮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乳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绮媛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後将椅子向後一旋,绮媛便面对着了他。他的眼睛闭着,头向後靠着。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探进了她西装的衬衣里,触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乳头,乳头翘翘的,紧紧顶着她真丝的乳罩。
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乳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绮媛开始喘息着,她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荒诞不经。他们正坐在透明的窗子前,而且又是大白天;这间办公室又没锁上,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他的秘书或是他的下属更是随时都可能走进来,而且她正在被亲着,胸部又已裸露。
「贝尔,不要了,万一有人冒然进来。」绮媛轻声地说。
「没人进来,这时候,大家都在工作。」贝尔说,他把手从她发硬的乳头上拿开,放在她的嘴唇上。手指顺着她嘴巴优美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薄荷的气味。
贝尔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麽,拨动一阵後,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绮媛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神驰。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附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
她下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畅,便就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尖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随着舌头肆意的搅动,他的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胯间那根肉棒。
他双手猛地插到绮媛的後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矮身,嘴唇离开了她。他搬起她的两条腿,从她紧窄的西装裙子里脱下她的内裤。绮媛木然地任由他操纵着,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绮媛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大腿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贝尔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臀部,直到幽静的蜜源。绮媛的那地方已经润湿了,渗濡而出的淫液沾湿了阴毛。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贝尔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住。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他来到了绮媛跟前,抚弄他已经变硬的肉棒,他的龟头充血地胀大着,渗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绮媛的屁股往下一蹭,将双腿勾挂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灼热的阴户呈现出来,贝尔只把裤子脱到腿踝,他艰难地往前挪动着脚步,将肉棒对准绮媛饱满的阴户。绮媛的双手向上伸抓着他手臂,以便维持身体的平衡。双眼注视着他降落的身体,他推动着肉棒龟头挑刺着她的花瓣,慢慢地挤压下去,只一下便被她的阴道慢慢吞没。
「哦,贝尔!」当她那裂开的阴唇让他的龟头滑进里时,绮媛不禁呻吟出声。
贝尔故意挑逗绮媛只把肉棒坚抵在里面停了下来,绮媛嘴巴张开着不安地扭动屁股,他又抽出了肉棒仅仅让龟头触到了她的阴唇,然後他的臀部蠕动着点戳着。绮媛刚尝到了那根硕大的肉棒挤迫,突然觉得阴道里一阵空虚,不禁眉头紧皱娇吟连连。
贝尔的意图是想让她的欲望疯狂到极点。他的屁股慢慢的向後挺,龟头一点一点的往外褪,突然一下脱出,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小腹。绮媛迫不及待地伸手立即将它塞回到她的阴唇间,再次蠕动臀部。
「快点给我啊,贝尔,」绮媛急切地说道,将她的臀部向上挺,想要将他的肉棒更深地吞纳进去,但是她微微一抬身,贝尔却往後一收,他熄灭她的希望。
「媛,你得求我。」贝尔挂着坏笑说,绮媛局促地说:「你喜欢这样吗?好了,贝尔,算我求你了。」
「好的,马上满足你。」随着他话一说出口,他猛地向下一顿,肉棒便深深的插进她的体内,而後又是一阵猛插。「啊……」两人一起大声尖叫。
「哦……」贝尔一声呻吟,他的肉棒猛地一抽,开始喷射精液,射进她体内深处。他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每抽动一下,都有一大股精液射进。他并没有意识到绮媛此刻也达到高潮。
当她感觉到贝尔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喷射时,她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颤抖。她能够感觉到精液从她的阴户溢出,向下流淌到他的睾丸上。这次她的高潮不是很强烈,但是她觉得非常满足。她此刻完全迷失在她体内喷射精液的感觉当中。
来不及清理体内的精液,绮媛只在办公桌抽了些纸巾垫放在内裤,便整理身上的衣服出来。回自己办公室的过道上,她遇见了伊妮,伊妮注视着她的脸:「姐,你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绮媛自己摸着额角说,伊妮疑惑地:「你的脸上发红。」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面,见她的脸真的红霞缭绕,双眼饱含水色一副欢娱了之後的满足样子。她的头发有点淩乱,身穿的衣服也有点皱褶。她伸手整平衣服,接着将头发捋顺,然後拿出化妆品补了补口红和粉底。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绮媛接了电话,是伊妮,她说她在愉情园,问她来吗?绮媛到达的时候,伊妮正把跟她坐在一起的赵小花打发走,她起身给绮媛摆正了椅子,然後问:「姐,你喝什麽?」
「咖啡,要热的。」绮媛说,环顾四周,见没有任何闲人,突然想起贝尔说的,这时候大家都在认真工作。就情欲本身而言,认识贝尔太让她心动神摇了,是自己的放纵大胆才使他为所欲为无处不欢,还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
绮媛不知道,或许是前者。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头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种快事。伊妮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咖啡,绮媛用舌尖舔舐着上面的白色奶油。她抬头发现伊妮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姐,大洋马怎样?」伊妮咧嘴笑了起来。
「你是问那方面?」绮媛故作镇定地反问道。
「你所了解的是那一方面?」俩人绕来绕去发问着。
「伊妮,你老实交代,跟贝尔一起相约骑山地车是不是早就预谋了。」绮媛沉下脸问,伊妮笑着说:「实不相瞒,是你太矜持了,大洋马才买通了我。」
「好啊!你这内奸。」绮媛做势要打,伊妮双手遮在脸上:「好了,姐,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随即又腆着脸:「姐,味道怎麽样?」
「妙不可言。」绮媛眯住双眼沉醉一般。伊妮双手拍掌:「我算是如释重负了,本来还怕遭你埋怨呢。」
「伊妮,给你半个月的假,想去那旅游?欧洲、东南亚,要不,国内有任何城市,我都准。」绮媛悦言喜色地说,伊妮却把眼一耷拉:「我不要,还不如送我个袋子。」
「好,答应你了。」绮媛说,伊妮赶忙说:「可不准反悔。」
「一定。」说着绮媛起身离开。
对於有着东方女性细腻润滑肌肤的绮媛,贝尔痴迷的程度近乎变态。一有时间,他们就毫无顾忌地、忘乎所以地做爱。贝尔看似天真,身体含着稚气,却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调弄女人即成熟又老练,身材高大却十分灵巧,又是那麽柔韧,有一股曲折委婉的刺激,非常的缠绵。
绮媛不由自主地一直都很享受贝尔在她身上的表现,她感到很自己淫荡,和建平,或是以前的情人,都没有过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的满足感。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绮媛雪白的裸体凹凸起伏,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贝尔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贝尔缠绵。
「我要发疯了,这样子是不对的,迟早会出事。」绮媛说。
「我们已经疯了,从我遇见你一直到现在。知道我为什麽迷恋上你吗?」他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以尖巧的手指从她身体掠过,绮媛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
「你有一个美妙无比的私处,凭我这些年经过的女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尤物。」没等绮媛再问为什麽,他自己抢着说了出来。
绮媛抬起身,对着自己的下体,贝尔正伏在她的腹部,伸出舌尖在她卷曲的毛发探索着。
「贝尔,难道你就不在乎我的年龄,我可比你大得多。」她有些自我解嘲。
「这没关系,媛!如果你还末婚,我会乐意跟你结婚的。我满世界地寻找漂亮而淫荡的女人,有时花钱雇她们满足我独特的口味,当然我会回报给她们肉体上的快乐,让她们迷失在我强烈的欲望中,我会经常地取系她们,让她们下一次再成为我发泄性欲的对象,紧贴在我身上直到我满足。」
绮媛发抖了,心底升起一股凉意:「我可不是你期望的那种女人!」
「但我很满意。」他的声音那麽温和富有磁性:「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所在,你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那些曾经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并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亲爱的让我来教你,告诉你怎样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像我从你身上获得快乐一样,」他吻吻她的脖子和裸肩。
「我不需要。」
「哈哈哈!我是白马王子,你是我的睡美人,你需不需要并不重要,尤其是你们东方的女人。唤醒你们的本能是件美妙的事,我为自己的成功而骄傲。」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她特别爱喝的一瓶红酒,他示意绮媛稍等片刻,然後走进厨房,听到一阵盘盏的叮当声,然後他赤身裸体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走到床边。「媛,喝一杯吧,」他斟满了一杯酒送到她的嘴边。
他喝着一口酒再吃上绮媛一口,他说:「媛,你知道吗?跟你做爱我开始明白东方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西方人更灵敏,更细致的。」
「中国的女人对性过於含蓄娇羞,没有西方女人那麽热烈狂野。」绮媛说,贝尔也有同感,他比喻说如同做爱一样,女人是穿着衣服,有些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
绮媛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他又说:日本女性的和服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後颈,要比西方人的比基尼更撩拨人意。
绮媛说:中国的旗袍,下摆的开衩远比华服更性感。
他说他喜欢看描写二四十年代的中国电影,特别是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娇弱玲珑的身子裹在紧缚的旗袍里,看着是那麽美妙性感。
隔天上班的时候,贝尔在她的门上敲了一个,「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绝对会喜欢的。」他的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
绮媛一下子兴奋起来,和贝尔在一起,是绮媛最为开心最感到高兴的,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贝尔,但这对她更有一种吸引力,她很想知道他那无可挑剔的优雅外表下包藏着一个什麽样的思想和本质。
但她只能看出这是一个狡猾的男人,性观念很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其实像她眼前的现状,是应该想到避开贝尔这种人,但他却就像充满磁力一样,吸住了便脱不下来了。但对於绮媛来说,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绮媛开着车,贝尔对着手机的地图指划着方向,俩人在城市的街道上转悠。终於在旧城区的一条窄小的马路上,贝尔找到了他打听到到的裁缝铺,他拉着绮媛的手进了骑楼下临街的一间屋子里。大喊大叫地把老板从楼下呼唤了下来。
店堂里面阴暗而宽敞,地下铺着石青的方砖。店堂深处放着一裹着粗糙的帆布的裁剪床,又放着几张缝纫机和两把椅子,有正踩着缝纫机的中年妇女抬起脸,对着他们看了一会。绮媛感到有种轻松,只有一点让人讨厌,贝尔是个美国人,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吸引住别人的眼光。
绮媛抬头一看,头上开着天窗,屋顶非常高,是两层房子打通了的。四面围着一个走马楼,楼窗一扇扇都是宝蓝彩花玻璃的。这老板年纪不轻,已经有点伛偻着,脸色苍黄,脑後略有几个癞痢疤,看上去就是一个裁缝。贝尔用中文说:「人我给你带来了,怎麽样?」
老板对着绮媛上下遛了好几眼,才微微点着头,他对绮媛说:「这外宾硬是缠着要我这里的几件旗袍,我跟他说了,旗袍需要定制的,不是千篇一律随便就能穿上。他说你们要急用,把我这里的几件展品试试,要是合适的话,再修改或带走。」
老板带着绮媛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老板停在门口,哈着身子,做了个手势,毕恭毕敬的说了声:「夫人请。」
绮媛打量了一下,里面影影绰绰,摆放着衣架和塑胶的模特,也有一面宽敞的镜子。
老板揿亮了电灯又将一面窗户打开,一阵喧嚣的声浪便侵袭过来了。窗户正对着缝制衣服的工区,有几个工人穿梭一般来往着。
绮媛摸了摸模特身上的丝绸旗袍,在灯光底下照起来,绿汪汪翡翠似的,这库房看来还不够亮,看起来竟有点发乌。但手感却柔熟细腻,是上等的苏杭丝绸。老板拿起一件旗袍给了绮媛:「这件应该称身,太太你换上试看。」
绮媛将旗袍放在胸前往镜里瞟了一眼,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老板很是识趣地退出门外,并随手将那扇门闭上。绮媛换上了旗袍,就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胸前的装饰,又掂了掂腰间的宽松,屁股微微撅着,细腰凸现,两边迸开一道裂缝,露出里面深粉红的衬裙。
绮媛从厢房出来的步覆庄重典雅,她迈着猫步两条白腿在旗袍的开衩若隐若现,在缓慢的节奏中既风骚又极见分寸。贝尔的眼睛似乎凸出来了,和他的嘴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像着名的金鱼水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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