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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山中野墅(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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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後的两条人影,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他们身後,四行脚印拖行了很远。

走在後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将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气:「莫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飞鹰了吗?」

「还不是时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现在帮里的事务多依赖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动,但她还是轻轻吐了一个「嗯」字。「英哥的安全……」她小声地问着。

「我交代给小郭了,你也帮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脚步,「总觉得冉娅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跟着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於屋内无妨。一米的吊灯照得卧室通明。一条赤裸的胴体仰卧床上,她闭着双眼,享受胸口湿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张,喘着令人迷乱的气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带给她紧张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舌头在她乳峰间灵巧地游走,右手强而有力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娇颤着。

他抬眼看着她享受的神色,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先骚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云端,迷迷糊糊地说,「下面好热、靖哥、帮我揉揉吧!」

「好嘞!」宇文靖坏笑着,左手滑向她的秘缝,那里久经人事,两瓣木耳已一左一右翻在外边。宇文靖将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侧阴唇,稍稍用力,将阴户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随即抬起食指,在阴门顶端的肉芽上一阵快速有力地点拨。

「啊啊!」刺激突如其来,黄鹭弓起身子,无意识地避开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过,抬起上身,使左手有更多活动空间,便翻转了手,将中指顶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则按着她的尿道口,缓缓按摩起来。

「好痒!」黄鹭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宇文靖,「靖哥、好痒!」

宇文靖轻轻一笑,将中指与无名指双双紮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翘起,手指快速撩拨起来,左抠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黄鹭勉力抬起头,看着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啪叽啪叽」的水声也很快荡漾开来。

「啊啊!啊!」高潮後的黄鹭瘫软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在等待什麽。

「靖哥,你怎麽还不来啊?」黄鹭见宇文靖倒在一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忍不住娇嗔起来。

「改天吧,今天没什麽兴致了。」宇文靖翻身侧卧,摸着黄鹭光滑的胸部。

「怎麽了啊?」黄鹭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是不是帮里出什麽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还不是那个俄罗斯贱人捣的鬼!有几个混蛋出卖兄弟,我本想做掉他们,谁知道那贱人还给他们说好话,英哥就把他们留下来了。」

黄鹭皱了皱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虑。」

「能有什麽考虑!」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窍了,对那贱人是言听计从,真怕哪天惹出事来,要是那贱人拉拢人想造反怎麽办?」

「怎麽会?她也不过是一妇道人家,能有那胆量?」黄鹭安慰着,见宇文靖并未安心,又说,「靖哥,你也别担心,全帮上下的命脉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万别自乱阵脚。」

「哦?」听这麽一说,宇文靖转过脸来,「你是说,『奴行』?」

「那当然。英哥当初建奴行,就是为了拉拢S市的精英,一旦他们跟我们在一条船上,飞鹰帮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宇文靖意味深长地点着头,「说得对,随便他们怎麽闹,英哥的奴行一定不能乱!——嘶!哎呦!」正暗下决心之际,宇文靖突觉下体一热,紧接着茎根底部一阵酥痒,定睛看去,却是黄鹭不知何时已趴到他双腿之间,正伸着颤巍巍的香舌舔着茎底,一双柔荑轻轻搔弄着那两颗小卵;而她那一双媚眼,饱含秋波,正隔着一层薄雾脉脉地看着他。宇文靖一对上那双眼,便觉气血翻涌,更兼下体被如此温柔以待,将那帮中烦事一下抛却,瞪着眼喝道:「这样挑逗我,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见识我的厉害!」

黄鹭满眼含笑,正待张口说话,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双肩翻转过身来,自己仰面朝上,黄鹭则趴在双腿之间,翘着高高的肉棒直接顶到鼻子上,而後塞进她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来,享受黄鹭小嘴里紧紧的包覆感;显然他并不满足,从床头拿了一双丝袜,又把黄鹭那正在抚摸卵袋的双手别到背後,用丝袜紧紧绑住双腕。黄鹭也不反抗,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垫住肉棒底,让它能享受到湿滑又紧致的摩擦感。

维持了片刻,宇文靖扶着黄鹭双肩站起身来,而她则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跪起。「哼哼,鹭啊鹭,就算你是只鸟,今天也别想飞走了!」

黄鹭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雄壮的身躯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更卖力了。

「嗯、爽!真爽!」宇文靖仰天大叫着,随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後抽插起来;不但如此,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向後退,黄鹭则被迫向前伸着脖子,以至於後来也只能跟着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却始终含着没有丝毫软怠的阳具。

两人来到衣橱旁,黄鹭才得以停下脚步,一心一意地跪着吸吮起来;宇文靖拉开橱窗,从里边取出几卷麻绳来,俯下身,自黄鹭颈後开始绑住她的两臂,一对雪白的乳房更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绳子,将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对乳铃,系在翘起的乳头上。

紧缚的麻绳很快就让黄鹭感到压迫,因其粗糙,又觉得像是无数麦芒紮在娇嫩的躯体上一般;系在乳头上的细绳绑得更紧,像是是一道紧箍般压制这无穷欲望,却反而令她欲望饱胀,无可发泄,从而充满着期待。

最後,一个正面带着铃铛的项圈系到她脖子上,项圈後面则连着皮绳,被宇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头,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来,而後一扯皮绳,惹得三只铃铛一阵响;黄鹭舔着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着转过身去,将早已泛滥的小穴对着宇文靖。

「靖哥,快来肏死奴家吧!」黄鹭扭着白嫩的屁股娇声叫着。

「那还用你说!」宇文靖扯住项圈上的皮绳,逼迫黄鹭昂起头来,但她双手被丝袜绑在背後,前躯完全没有支撑点,颈部被紧紧地勒着。

「鹭,你这只小鸟,也该尝尝我的大鸟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开黄鹭臀沟,坚挺多时的肉棒毫无迟疑地紮了进去。

「嗯!」黄鹭闭上眼,皱着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黄鹭就跟着「啊」地娇叫一声;白沫状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阳物上,润滑着两人的结合,红嫩与粗黑的肉色尽情交织着;快速有力的冲撞激起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声,黄鹭双膝跪地,上身前倾,两只脚丫为了平衡而翘了起来,没有支点的身子更被撞得前後摇摇晃晃,那一对雪白的双乳,那两片雪白的肉臀,都尽情翻涌着,还伴着三只小铃铛的欢快奏乐。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黄鹭的身体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子却被他左手扯住皮绳向後拉扯着的项圈向上勒住,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颈部却被勒得发白。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黄鹭却发出更淫荡的娇喘和淫叫。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黄鹭紧闭了双眼,舌头微微伸出,一束香津自嘴角缓缓落下,「肏!肏!高潮、来啊、啊!」

雪依然平静地落在窗台上,灯灭了,一切终归是平静。

窸窸窣窣的雪落满枝头,不时还有树枝承受不住而倾下积雪的声音。寒冷使虫鸟噤声,空旷的山间只有落雪声。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盏亮着的灯,尽管它的不远处就是一处小村庄,但乡下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的。

寒夜并没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发福的老人,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着毕恭毕敬的中年男子。

「老师,很抱歉这麽晚还来打搅您!」男子恭敬地说。

老人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劳你惦记就不错了。」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的教诲始终不敢忘。」

两人客套间,走进一名年轻的女子。她一身雪白的护士装,头上还别着护士帽,头发不长,只稍稍盖到颈後;只是那身护士装却是不同一般,长及膝盖,却留着两个空洞,一个在前,一个在後;前一个正在胸脯,胸骨顶处一颗纽扣,胸骨最下端一颗纽扣,而中间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於两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淡红色的乳头毫不知羞地偷看这外面的世界;後一个空洞正在臀部,像一个桃子的形状,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当然,也并没有内裤遮挡後方的销魂洞。

即便穿着如此羞耻,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着,抹着口红的嘴唇弯着漂亮的弧度,妆着眼影的双眼也弯成了新月。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踏着模特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边,将手上托盘里的茶轻轻放在茶几上,柔声道:「主人,请用茶。」

老人点点头,女子又将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装着却没引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麽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

「小苳倒是听话的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个怎麽样?」

「老师误会了,她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已经受了伤……」

老人挥了挥手:「留下来吧,我试试。」

「这……」

「调教的手段有很多种。」不等男子说话,老人就说,「威胁、诱逼是一种,其实,所谓的爱情也是一种。」

「老师说的是。」男子点着头。

「不说那些了。」老人又摆了摆手,笑道,「小郑啊,虽说你现在贵为一镇之长,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学生也是全靠老师提携。」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这糟老头帮不上什麽忙,不管做什麽,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点着头,「这方面我还要向老师学习!」

「哎,谈不上,我也刚回来几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说,「既然你也虚心,有件事情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师请说。」

「今天从市里来的时候,发现山东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满意。」老人道,「这会儿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後天还是这样大的话,不好收拾啊。」

「啊?」男子当是老师责怪,立刻解释道,「东口的防护措施已经有些年头了,这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确实不常来检查。幸亏有老师提醒,不然就出事了!」

「这倒没什麽,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麽处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来修整,一定不让事故发生。」男子认真地说。

老人也点了点头:「嗯,这是个好镇长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却又幽幽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个镇长而已。」

「啊?」男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慢悠悠地吹着杯中热气的老人,「老师,您的意思是……」

「人呐,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无形的恩惠,但对背後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後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所以後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後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麽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王信芳,显然王仁昘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开着车的李沾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季队,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水越来越深了,真的不通知科长吗?」

「呵,急什麽。」季彤看着窗外,「没有亲眼见到何司怡留下的东西之前,这个案子就不能给别人。」

车窗外,几人围在一辆宝马车旁,似是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季彤初时并未在意,但一眼瞥去,却见到昨天遭水渢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车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麽回事?」穿着警服的季彤,威仪自是与昨日不同,那对母子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与之争论的男子见季彤来到,急忙走过去,叫道:「员警同志,你们终於来了!这家小孩儿把我车给划花了,家长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威胁我!」

季彤并未说话,盯了那女人一眼。女人左手拉住她儿子,大叫:「员警怎麽了,员警了不起啊?就准你一个大人欺负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不就是不小心划了他的车嘛,又没伤他本人,大惊小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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