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1/ 2)
赵权顿时安静二秒,接着怒道:「你乱说什么!小妃那么乖又有家教,怎么可能……」
「是、是、当然不可能是小妃,不过不能否认吧,真的有点像……」朱凯文像恶魔般笑着。
「不许……再拿小妃……跟她比……家恩也会听到……」赵权说,但他刚刚因愤怒而挤出的短暂理智,似乎又慢慢模糊,而且看着台上书妃的眼神愈来愈饥渴,喘息更加浓浊。
朱凯文继续引诱说:「权总很喜欢小妃吧,有这样美丽的媳妇在家,应该十分幸福,每天赏心悦目……」
「你在说什么……那种喜欢……跟你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其实公公觊觎媳妇的身体是很正常的,再说这个女人又不是真的小妃,只是您如果把她当成小妃来代入,嘿嘿……这场秀一定更刺激……」
「你……不……怎么可以……想都不能想……」
这时台上上来一名带皮面具,精壮肉体抹油发亮,全身上下只穿紧身三角裤的赤脚猛男,在书妃身边站定。
「现在,我们执行者要慢慢剥光受罚的人妻。」主持人说,现场立刻爆出热烈掌声和口哨。
那名猛男先拿起一桶润滑油,从书妃雪白的后颈淋落。
「嗯呜……」
书妃想躲无处躲,只能羞苦呜咽,紧抵在两腿间的震动棒头,已经让她踩着高跟鞋的纤足近似抽筋。
猛男在书妃穿着贴身薄黑丝的胴体淋遍润滑油,放下桶子后,两张大手在她颤抖的娇躯抚抹,薄丝在润滑油浸润下更加透明,包不住赤裸诱人的火辣身体。
书妃可怜地娇喘,羞耻到不敢抬起脸,因为她知道赵权正盯着她被那猛男在洁白肉体上下其手,身体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被抚摸的命运。
我则是在自己的木马上愤怒闷吼,但屁股卡在坚硬实心木背上,股缝好像已经磨到破皮,稍微动作激烈一点就痛到要喷泪。
猛男将润滑油由书妃的脖子往下抹到小腿、足背,然后双手又滑回她胸口,这时她挺翘的椒乳已经紧紧湿贴在薄黑丝上,娇嫩的奶头不顾主人羞耻勃起激凸。
猛男指尖捏起油滑的黑丝,「嗤!」往两边扯破。
「呜……」
书妃转开脸,黑丝下雪白的酥胸刺眼般炫目,两只形状美丽、穠纤合度的小白兔从束缚中跳跃出来,粉红的奶尖在不下百道的炙热视线中晃颤。
现场安静二秒,随即响起一阵热烈鼓掌。
「赞!」
「太美了!」
「好诱人的奶子啊!」
那些客人亢奋欢呼着。
「怎么样?侄媳妇……噢,我是说小妃的奶子……应该也不输她吧,虽然我们都没看过,但猜测应该也是这么柔软、美丽、形状也这样诱人才对……」
「嗯……嗯……」
赵权已经无法开口反驳,眼珠子快凸出眼眶般,盯住自己媳妇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酥胸,张着嘴急促喘息。
「像小妃这么美丽又有气质,奶尖应该也是粉红色的吧?权总是不是曾猜测或幻想过?」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猜啊?讨论一下没关系,反正大嫂跟侄媳妇都不在这,讨论美女的身体,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兴趣的不是吗?」
「是啊,权总,猜一下嘛,侄媳妇奶头是什么颜色?」王鸿台兴奋的加入话题。
这时台上的书妃又一声羞吟,那个猛男,已经将她身上的薄黑丝装撕裂到肚脐以下,露出被刮净耻毛的下体,隐约看得见在按摩棒头上震动的湿润小缝。
台下再度爆出掌声。
「是啊,快猜一下,侄媳妇奶头什么色的,好想听公公怎么猜?」朱凯文趁机又追问。
「粉……粉红……」赵权已经完全沉沦在台上血脉贲张的刺激景象,真的回答朱凯文的下流问题。
「有这种媳妇真的好让人羡慕啊,呵呵,不如,您今晚就把台上这个出轨的美人妻想作是书妃,看她好好被蹂躏,一定很刺激。」
「不……怎么可以……」赵权喃喃念着,视线却没离开过舞台。
这时猛男已经在用利剪剪开书妃四肢上的黑丝,看来是要让她完全赤裸。
「看,侄媳妇身材这么好,皮肤像丝一样光滑,真的只能用冰肌玉骨形容,您就叫她一声,叫她小妃,叫出来会更兴奋,保证您有难忘的一晚……」朱凯文一直引诱赵权堕入地狱。
「唔……」赵权浓浊地喘着气。
「小妃要被剥光了,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赵权在药性和欲念迷乱下,内心的道德界限终於被跨越,叫着自己媳妇的昵称,还呻吟出来。
「好棒啊,小妃被剥光了,身上都没一丝一缕了,连阴毛也刮得好乾净。」朱凯文兴奋的说。
「小妃……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对你这样……」赵权激动责备,但眼神却燃烧亢奋的火焰。
书妃也听见他们所有对话,羞得快要昏獗,却只能骑在木马上接受所有耻凌。
身上湿黏的薄黑丝已经被猛男一片片剪破扯掉,猛男从她美丽的雪足上褪去黑丝,再将高跟鞋套回她脚上,现在赤裸裸的她,就只剩没有丝袜的光脚踩着鞋子。
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抹遍润滑油,在舞台灯光照射下闪动诱人光泽,她的雪白娇柔,和旁边同样泛着油光的黝黑猛男肉体,刚好是灯光下强烈的对比。
「跟丈夫说对不起。」地中海秃主持人拿着爱的小手,轻轻拨弄书妃颤抖的乳尖。
「嗯……唔……」书妃倔强的把脸偏开。
「不说!」
爱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唔……」书妃哀鸣出来。
「再说一次,跟丈夫道歉,对了,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书妃仍然低头娇喘,没理会他的话。
「很倔强嘛……」地中海秃男手中的处罚小手延着书妃敏感的中线,从锁骨、乳沟、腹央、一直轻划到两腿间,书妃苦闷呻吟扭颤,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秃男的挑逗,两边大腿内壁已经全是淫水光泽。
处罚小手又绕到她背后,延着蜜桃般翘臀曲线,伸进正被按摩棒头嗡嗡震动的股间。
「噢……」书妃悲吟声瞬间激烈起来,屁股扭动想逃离火上加油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和反应,惹得客人们欲火更加高涨。
地中海秃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爱的处罚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随着啪一声清脆响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怵目红痕,书妃仰直玉颈跨在木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的闷叫。
「噢,高潮了也……」
「太惊人了,看她,两条腿抖成那样!」
「噢!噢!还在高潮,还没结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这样……坏女孩……对不起我……对不起家恩……」
客人们欢呼着,连赵权的声音都穿杂在里头。
我心痛看着书妃在众目睽睽、还有自己公公视线也在的场合,被耻凌到丢身,但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开端。
那地中海秃男兴奋地说:「看来还要给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这女人完全不懂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他对那猛男说:「把她脚上高跟鞋脱掉。」
於是刚被丢身抽空气力,奄奄一息的书妃,脚上的高跟鞋被猛男蹲下去一一脱掉,没了高跟鞋,书妃二只纤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压在耻处震动的按摩棒头上。
「呜……呜嗯……呜……」
没几秒,她比刚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众人视线中挣扭,强烈的灯光温度和肉体煎熬,令她油亮的胴体全是汗珠水条不断滚落。
「太兴奋了!怎么可以那么刺激!」
「这女人,连脚趾头吃力勾起来的样子,都会让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了,这次更利害的样子!」
那些禽兽热血沸腾,但没人注意到书妃洁白的脚掌心中央闪烁银光,连秀气的第一根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趾缝,也露出残忍的针尾。
这是为了不让她流产而能尽情凌虐她所紮的穴针。
「先停下来,帮她穿回鞋子。」地中海秃男叫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猛男也捡回书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
「让你休息一下,先来玩奸夫。」
「呜……」疲弱的书妃听见,立刻激动摇头。
「不想我们玩情夫啊?会心疼吗?」
书妃噙着泪,用哀求目光看秃头男点头。
「你这奸夫真是幸福啊,这么美的人妻对你死心塌地。」地中海秃男走来我这边,一只手握一把小蜡烛,一手拿打火机,这时有人在我身上抹油,我知道这种油是让蜡油不易凝固在皮肤上的SM滴蜡专用油。
「想自己受苦,还是让女人替你受罚?」地中海秃男问我。
「唔……唔……」我拼命想说「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混的乱吼。
在这同时,书妃也跟我一样呜呜闷叫,我知道她想说的是要替我受罚。
「看起来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样子。」
「唔……唔……」我拼命摇头,但地中海秃男已经不理我,再度走回书妃面前。
「你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书妃想都没想用力点头。
「想清楚吗?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会让你爽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哦!」
书妃又再次点头。
「没想到你人这么美,竟然为了奸夫这么不知廉耻,好吧,就成全你。」地中海秃男露出狞笑,对助手说:「把那个拿来!」
助手捧来一个盒子,地中海秃男从里面抓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呜……」书妃瞪大眼盯着不断蠕动的白虫,凄美的泪眸充满恐惧。
「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么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他把两只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宝宝就刚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抖,但还没结束,地中海秃男用消毒过的细针,刺穿蚕体尾部,将牠们深「钉」在雪白乳房上。
针紮入肉的瞬间,书妃的哀鸣已经失控。
两条肥白的软足虫,就在娇嫩的奶尖上翻转蠕动,难忍的黏痒,让书妃骑在木马上的裸体激烈扭颤。
「再来点这个,蚕宝宝的最爱,桑叶萃取液……」地中海秃男狞笑,从一个小瓶中挖出一小沱绿色胶状物,抹在书妃胸前的二点。
才一涂上,蚕宝宝马上饥渴地卷住敏感的奶头,用牠们的软嘴不断囓咬,当然蚕口咬不下人的肌肤,不过这种甩不开的麻痒酷刑,已经让书妃在木马上挣扎到极点。
那些看呆的客人,这时才发出如雷掌声,亢奋的讨论不绝於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这样!真是太刺激了!」
「奶头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红……」
「说不定母奶跟血一起滴出来……」
「看她这样挣扎,我心脏快受不了了!」
……
「爽吧,嘿嘿,对了……」地中海型秃男看着凄楚挣扭的书妃淫笑,忽然转身对赵权那一桌:「刚才听说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妇找刺激,现在客人看了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兴奋啊?」
被问的赵权双眼赤红,呼吸浓浊如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那些畜牲喂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
「媳妇叫什么名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地中海型秃男把麦克风头递到赵权面前。
「小……小妃……」赵权被狂乱的药性和欲火控制,喃喃说出来。
「全名是什么?」
「书妃……叫书妃……」
「各位,听见了吗?这位客人的媳妇名字是书妃,名字很美哪!」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宣布。
「耶!书妃!好好处罚她!让她在木马上被玩坏!」
「对!你的媳妇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兴奋地附和,现场只能用虐欲横流来形容。
「书妃美吗?」地中海型秃男又问赵权。
「嗯……」赵权毫不犹豫点头。
「你在家,曾经想过要把媳妇扒光?」
赵权迟疑没答,此刻他表情显示大脑混乱到极点。
「有想过媳妇的身体吗?」地中海型秃男弃而不舍逼问:「说啊,跟大家分享嘛!」
「想……」
「想过把媳妇剥得光溜溜,把她推倒,压在她滑嫩的肉体上干吧?」
「我……不……」这次赵权表情纠结痛苦,还在跟自己内心道德最后一点点反弹对抗,也可能还知道赵家恩就在旁边。
「没关系,客人还没放得很开,我来帮助您。」地中海型秃男拿回麦克风说:「既然台上这位美丽人妻跟您媳妇书妃长得像,您今晚就把她当成媳妇吧!我们大家也会把她当作书妃来看。好吗?」
赵权迟疑了半秒,慢慢点下头。
「叫声您的媳妇来听听。」他又把麦克风送到赵权面前。
「妃……小……妃……」
台上无助挣扭的书妃,羞得不敢把脸转过来。
「现在我需要公公帮忙,上台把媳妇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处罚要真正开始了。」
赵权在身边损友和地中海型秃男推拉下,打着赤膊,蹒跚被带到书妃脚边蹲着。
书妃除了正跟缠绕在奶尖上囓咬她乳头的蚕虫对抗而颤扭悲鸣外,根本不敢把脸转正,就怕被赵权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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